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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菲特股东大会干货来了!谈人工智能、银行危机、减持苹果、马斯克…(附问答实录)

大策 发布于 阅读: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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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时间5月6日晚,一年一度的全球“投资界春晚”——巴菲特股东大会按惯例在美国奥马哈举行。

93岁的股神巴菲特、99岁高龄的老搭档查理·芒格,以及他们两位继承人,分别负责保险业务副董事长阿吉特•贾恩和非保险业务副董事长格雷格•阿贝尔同台出席。

今年的股东大会一共回答了多答47个问题,时长和数量都超出了他们的预计。内容谈及AI、银行业危机、去美元化、电动车转型、日本投资、苹果仓位、台积电、接班人、马斯克、中美关系…等热点问题。

这一届讨论,可能是历届以来信息量最大的一次,尽管针对每一个问题的讲话内容不多,但很多都给出了明确的想法和观点。不亏是姜老辣,看问题的高度和思考思考尺度都不是我们普通人所能企及的。

值得一提的是,这一次,芒格先生明确表示,这将是他最后一次参加股东大会。至于巴菲特明年是否会继续召开股东大会并亲自出席,目前还没有定论。

小编汇总了此次巴菲特股东大会要点。

1

Q1营收增长20.5%,净利润增长5.5倍

股东大会前夕,伯克希尔-哈撒韦发布2023年第一季度业绩报告,营收853.93亿美元,同比增长20.5%;净利润355亿美元,去年同期为54.6亿美元,同比增长550%;其中投资和衍生品收益为347.58亿美元,去年同期亏损19.78亿美元。

财报显示,截至3月31日,伯克希尔-哈撒韦前五大持仓占据总持仓的77%,分别为苹果(1510亿美元)、美国银行(295亿美元)、美国运通(250亿美元)、可口可乐(248亿美元)、雪佛龙(216亿美元)。

最受关注的经营利润则达到80.65亿美元,同比增长12%,主要得益于保险业务大幅反弹。其中,保险承保利润同比飙升445%至9.11 亿美元,保险投资收入飙升68%至19.69亿美元。

值得注意的是,伯克希尔的现金储备从去年四季度的1280亿美元增加逾20亿美元至1306亿美元,突破1300亿美元大关,创2021年底以来最高。

整个一季度,伯克希尔抛售了133亿美元的股票,只增持了价值29亿美元的股票,对市场保持谨慎态度,主要是巴菲特和芒格认为估值没有吸引力。

对于对后市的看法,巴菲特表示:伯克希尔第一季度大部分业务的营收都比去年低,这是因为过去6个月的经济不景气造成的,今年比去年的恢复速度有所放缓。我们对明天、明年、对未来都没有特别肯定的态度。令人难以置信的经济增长时期正在结束。查理·芒格则表示,在如今的经济环境中,价值投资者应该习惯少赚钱。

2

关于美元、美国通胀、银行危机的看法

巴菲特表示,美元现在确实还是储备货币,但是未来可能未必如此。没人能完全理解现在的情况,也许美联储主席鲍威尔更清楚,但鲍威尔也没办法控制财政政策。

通胀是目前最需要解决的问题。老是印钞票是非常疯狂的,不能继续这么做。疫情发生的时候就像打仗一样,没人知道印多少钞票才会出现问题,直到失控。

“我们需要非常小心谨慎,对美国来说,如果做事过激,很难看到事情扭转。”

对于银行危机,巴菲特表示,如果硅谷银行的存款没有得到担保,那将产生灾难性影响;无法想象任何人会允许美国不提高债务上限并冒着破坏世界金融体系的风险违约。

他指出,联邦存款保险公司对存款的保险上限为25万美元,但这“不是美国的行事方式”。如果人们担心银行存款的安全,经济就无法运行。尽管联邦存款保险公司为所有存款支付100%的保险,人们仍以各种疯狂的方式感到担忧。这是不应该发生的。政治家、机构和媒体在传递信息方面做得非常糟糕。

银行的管理层需要为自己的失误接受惩罚。第一共和银行的问题在爆发之前就“显而易见”。内部人士持有的一些股票被出售,“谁知道”他们是否有一个计划。

巴菲特和芒格提及,如果不是1970年的《银行保密法》迫使伯克希尔出售银行,伯克希尔很可能会成为一家大型银行集团,而不是去做保险。

“在拥有银行这件事上面,许多事情将决定它们的未来,你需要面对相关的政治家,还有许多不了解这个系统如何运作的人。”

现在的美国公众对银行业的困惑可能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严重,这会产生后果。然而,眼下没有人知道这些后果是什么。

巴菲特也表示,他将继续持有美国银行的股份,虽然他不知道未来还会发生什么。

3

关于苹果、西方石油仓位、台积电、日本投资

关于苹果持仓:两年前犯过一些错,卖掉一些苹果股票的决定很愚蠢

有股东称苹果在伯克希尔投资组合中的比重超过了35%,是否已经接近一个危险区域?

巴菲特表示,我们的苹果持仓绝对没有占到投资组合的35%。我们的投资组合包括能源、铁路很多的行业。苹果有一个很大的优势,他们会不断的回购自己的股票,价值也在上升,我们都不需要做什么,持仓的市值就上升了。苹果跟消费者之间的关系非常密切。

巴菲特坦言在两年前犯过一些错,卖掉了一些苹果股票,并表示当时那个决定是很愚蠢。

关于西方石油:未来也许会增持西方石油,但不会寻求控股权

巴菲特表示,他喜欢西方石油在二叠纪盆地的位置。西方石油有很多优质的油井,是一个完全不同的石油生意。在过去的几个月里,这家公司还以高于票面价值110%的价格赎回了4亿至5亿美元的优先股。

现在有很多炒作认为我们会把西方石油买下来,但我们并不会这么做。西方石油的管理层是我们赞赏的。未来也许我们还会增持,但目前对仓位满意。

关于台积电:台积电在芯片业有领导地位,芯片行业没有人能比之

沃伦巴菲特在周六的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年会上没有称赞美国半导体制造商,相反,巴菲特对台积电大加赞赏。

他说,“台积电是世界上管理最好的公司和重要的公司之一,在我看来,芯片行业没有人在他们的联盟中。”

传奇的买入并持有投资者巴菲特迅速退出台积电的大量头寸令一些观察家感到惊讶。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在 2 月份透露,它出售了其在台积电 86% 的股份,几个月前它以大约 41 亿美元的价格购买了这些股份。

伯克希尔目前持有台积电 0.2% 的股份。

关于日本投资:继续寻找日本机会,在日本的投资将持续增加伯克希尔的价值

沃伦·巴菲特表示,日本的投资将在未来几年继续增加伯克希尔的价值。其还表示,这次他去日本,部分原因是为了向这些公司介绍阿贝尔,因为接下来双方可能要共事20、30、40或50年。

巴菲特表示,投资日本(商社)的决定其实非常简单,也非常容易理解,我们可能和这五家公司都有过业务来往。从整体来看,他们在“我们打算支付购买它们的款项”上赚取了大约14%的收益,巴菲特说,同时支付了体面的股息,有些情况下还回购了股份,同时持有我们可以“作为一个整体来理解”的业务。

与此同时,伯克希尔可以通过用日元融资来消除货币风险,这将花费半个百分点。

巴菲特还表示,日本商社也相信伯克希尔会遵守“不增持超过9.9%股权”的诺言。

4

谈及AI和马斯克
AI将像原子弹改变世界,马斯克高估了自己

巴菲特:AI是令人难以置信的技术进步,它会改变世界上的一切

巴菲特认为,AI是令人难以置信的技术进步,会改变世界的方方面面,但他不认为AI会超越人类智能,改变人的想法和行为。人类发明AI的初衷是好的,但由于现在还没有办法掌控它,不知道这样的先进技术是否对人类有益。我们也没有办法逆转它。

“当一个东西可以做各种各样的事情时,我就会有点担心。”“因为我知道我们无法取消它,你知道,我们确实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出于非常非常好的理由发明了原子弹。”

“但是,释放出这样做的能力,对世界未来200年有好处吗?”

芒格同时表达了对人工智能不情愿,“你如果去到中国比亚迪的工厂,你会看到机器人到处都是,而且使用率真的非常之高。所以,我觉得全球对机器人的使用将会越来越多。”“但我自己对于其中这样的一些炒作是感到有一些困惑的,特别是像人工智能,我觉得现在用人其实挺好的。”

关于马斯克:他确实高估了自己,但马斯克“非常有才华”

对于马斯克,有人问芒格,他是否认为埃隆·马斯克高估了自己,以及他对马斯克的看法是否因为他企业的成功而改变了。

芒格回答;“马斯克确实高估了自己,但马斯克“非常有才华”,他如果不给自己设定不可能实现的目标,也就不可能取得现在的成就。他喜欢承担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并且去做。我们不同,沃伦(巴菲特)和我会去找那些我们可以确定简单的事。”

巴菲特也对马斯克做出了自己的评价。他认为,马斯克是一位非常出色的企业家,他有很多的梦想,而且他的这些梦想就是他现在所做的事情的基础。他所做的一切需要这种胆量和魄力,甚至有一些疯狂。

5

中美关系:美国和中国发生冲突是很愚蠢的

本次股东大会,巴菲特和芒格并未过多讨论中美关系和贸易科技。巴菲特和芒格都认为,中美关系紧张对两国会造成不必要的伤害。芒格说,美国和中国发生冲突是很愚蠢的。我们应该做的就是和中国和睦相处,与发展中国家大量开展自由贸易。两个国家都会有竞争者,也都可以繁荣发达。

巴菲特说,虽然美国会很有竞争力,但也需要判断在对方没有反馈的情况下,单方面的施压(push)能走多远。

不过,巴老认为,现在的世界既激动人心也有挑战,但总体比过去要好很多。大家之所以看到更多不好的方面,是因为传播造成的。如果再次选择,他还是愿意选择出生在现在。但芒格说,自己的乐观程度比巴菲特少一点。他劝告人类要降低对未来的期望值。

6

谈及投资:建议价值投资者应习惯于收益减少

巴菲特表示,经济的“令人难以置信的(飙升)时期”正在结束,预计未来大多数业务收益可能会走低。伯克希尔今年购买了30亿美元的美国国库券,收益率为5.9%。由于利率上升的影响,现金持有的利息将从5000万美元增加到50亿美元;预计今年承保业务将改善。

查理·芒格就如何在快速变化的环境中保持成功向价值投资者提出了建议:“习惯于收益减少。”“给你机会的是其他人做傻事”,巴菲特说“人们会做重大且愚蠢的事情,他们这么做的原因,在某种程度上是因为他们比我们刚开始时更容易获得资金。”

芒格在回答投资者提问时表示,让世界上最聪明的人从事财富管理对文明是有害的,我们不需要那么多财富管理经理。“我现在看到的这些财富管理人,我真的非常不喜欢他们的所作所为,我不想任何人进入这个行业,我觉得因为有他们,这个世界变得很疯狂。”

巴菲特表示,价值投资的机会来自于别人做“蠢事”。巴菲特称,当别人做出错误的决定时,专注于价值的投资者将会获得机会,“给你机会的是别人做蠢事”。芒格则表示,价值投资者应该对赚得更少感到满意,因为竞争更加激烈。

7

其他观点

汽车行业非常艰难不太可能投资通用和福特这样的汽车股

巴菲特表示,从历史上来看,汽车行业非常艰难。我只能告诉你,虽然汽车行业不会消失,5年到10年后汽车行业肯定会和现在不一样,不论是汽车架构还是市场结构。资本的部署和风险是一定会发生的。伯克希尔不太可能投资像通用汽车或福特汽车这样的汽车制造商股票。我和查理一直都认为汽车业实在太艰难了。

流媒体业务仍然充满挑战

巴菲特表示,流媒体业务仍然充满挑战,众多竞争对手使价格保持在较低水平。对于用户而言,取消流媒体订阅并转投竞争对手服务非常容易。巴菲特说:“有一大堆公司不想退出。谁知道定价会发生什么。”

8

以下为2023巴菲特股东大会问答实录

(略有删减)

第一个提问:现在硅谷因为发生了银行存款的一些危机,您觉得以后会成为怎么样?会是全国的一个状况吗?

巴菲特:这件事情是非常惨痛的,FDIC这中间已经有了大概至少25万以上的所谓限制,负债的天花板到底是多少,我们现在还没有到达这么惨痛的结果。我可以设想,也就是在讲到我们今天的议会里面还有我们今天的政府,还有美联储跟FDIC。当然每个人都讲我们明天不希望上电视需要讲这些问题,向美国民众解释现在发生的一些状况,还有你现在只能赔到25万,这是每个银行都不愿意再讲的,现在在银行之中,在咱们的国家中已经发生了这样的状况。这些是非常不可避免的一些状况。

麻省股东提问:巴菲特先生、芒格先生,在做投资的时候如果太保守,您如果再做决策的时候,您要怎么样才能够在这中间进行相应的取舍呢?结果又会怎么样呢?

巴菲特:我们要做非常平衡的投资计划以及决定,我跟查理先生在这么长的一段时间之中,我们常常要做很多很多的决定,当然我可能做的决定会比查理更多。但是我不记得任何的时间之中,在伯克希尔的历史上,我们不会做任何情绪化的角色,珍妮-李的电影非常好,但是还是没有办法比上我的合作伙伴查理,查理是真正非常理智的。

巴菲特:我希望做一个非常理智而且是毫无情绪化的一些决定,特别是在做投资人的这些立场以及在做业务的决策立场。你可以这么跟我争执,今天这个中间可能有一个经理曾经为我们做一些工作,在某一段时间之内。当然伯克希尔那个时候的一些状况跟现在是不一样的,我们的业务有的时候进行得非常好,而且有的时候会经营得更好,就像我们之前讲的,那个时候真的到处都是奖励,当然我们有的时候也是非常惨淡经营。但是我必须跟你讲,查理跟我非常努力地在进行工作。查理,你说是不是?

芒格:我当然同意你的想法。我们那个时候也做了Wesco的决定,那个时候大概几百万股,价格只有几分钱,当然是在我们以前讲到的贷款公司经营惨痛的情况。

网友提问:我已经30多年都是伯克希尔的持股人,这个问题问阿贝尔跟格雷格,去年GEICO跟BMI真正在竞争的市场上结果没有占领到相应的一些位置。阿吉特,您讲讲GEICO现在的状况。贾恩,博林顿北铁道公司,现在所有公司的一些政策以及所有的一些战略,怎么样解决现有的问题以及所有的挑战。

阿吉特·贾恩:我们讲到GEICO以及Progressive的状况,GEICO还是在领先的状况,我们已经掌控得非常好。达到一些新的业务上面非常重要的重点,在Progressive上的收入以及价格的决定上面来讲,必须要有政策上面,所有的承保人都已经知道了,我们已经在做更多的改进,特别是要拉近和Progressive之间的差距。我们当然还是要做一些战略上的部署,GEICO的承保,我们有相应的一些技术,我们有600多个不同的经典的原有系统,这些我们以前都说过了,但这些挑战都是相当巨大的,而且是复杂性的。我们现在必须要开始广泛地配合所有的一些保费,GEICO这个公司如果你知道的话,应该已经了解了这样一些结果,但GEICO在第一个季度得出来的结果,这些所谓综合的一些费率,93%以上的一些完成率,这是非常好的。

第一个我要告诉大家的是,我们现在前一年来比较的话,这中间的一些所谓的存金已经开始进行释放了,我们已经做了非常非常好的一些部署。第一季度一般对汽车承保来说会是一个比较好的季度,我们在全年的情况来看,应该相对来说也是比较乐观的,我希望GEICO能够在明年年底的时候达到96点(一个百分点),这是我们的目标点数,但是这中间我们还是需要意识到要做到96点,很多承保人都要在这上边做出很多努力和付出。来实现这样的成长,而且这个利润也可能会在中间受损,但是我们是希望在利润率和利润方面都能够实现成长。

阿贝尔:伯灵顿铁路,我们对这个团队的成员感到非常自豪,凯特和他的经理人都做得非常出色,每天都在铁路这个行业上做出非常大的成绩,但是我们知道在技术方面还任重而道远,尤其是铁路建设的精准度各个方面,这种大型的A型铁路,在美国、加拿大还有两条,我们都需要去努力,我们需要去看看他们运营上面的数字。当然我们的团队每天都希望能够变得更加高效,我们不断地去应对客户的需求。

我们再回到2022年之前的情况,看一看2019、2020、2021年的情况,BNSF团队在效率上面做出非常大的进步,也把很多价值交付给了股东和客户。与此同时对于我们的员工来说铁路的安全也非常好,但是去年这个情况没有停止,他们还是做出了巨大的进步。2022年的情况是我们没有去重塑铁路,我们刚从疫情当中走出来,供应链有非常大的挑战,还有很多劳动力、港口方面的挑战,但是我们的团队仍然是希望能够把铁路业务带回一个长期稳定的情况。短期的数字在2022年看起来不太好,我们也非常清楚,但是我们真正专注的是能够把铁路的安全率重塑到以前历史的高度,给我们的客户带取长期的价值,这也是我们继续会在这个团队中看到的,他们会不断地取得进步。

从长期的角度来看,我们会从这个团队中看到非常好的结果,我们也为有这样的资产感到自豪。

巴菲特:他们很多人都值得大家鼓掌。但是我想在这里补充一点,Todd是我和阿吉特选出来负责GEICO的CEO,帮我们解决匹配率和风险之间的问题,他当时正是疫情前来到了我们这边,Todd在GEICO的工作非常出色,他跟阿吉特通力合作,而且我们周末也会聚在一起讨论事业,在很困难的情况下,他们做出的成绩是值得我们肯定的,而且他也在这种情况下做出了非常多的改变。

在这里我想提到一点,现在有很多上市公司在过去的十年打造出来,也是跟保险有关,但其中没有一家是我们会考虑去买下来的,现在好多人说GEICO已经是一家技术公司,我们是一家技术公司,而不是一个保险公司。当然我们肯定要用技术,但是我们仍然是要把风险搞清楚,因为在承保上有问题的时候也需要资本支持,但是在过去这么久只有这一家公司是我愿意去投的。过去十年完全没有,那就是阿吉特和四个人一起加入了这家公司,然后把它给带了起来,这是我们伯克希尔的保险公司。现在的浮存金多少了?已经快50亿了,我们浮存金的金额从这里面打造出来就超过过去十年好多其它保险公司的总额。而且在这方面,我们不需要有很多成本,我们真的带动了整个产业,也把非常多独一无二独特的才能带到了这个行业当中,我们带来了资本,带来了能力,而这样的资本和能力只有伯克希尔可以提供,这样的一种才能、金钱、财富和能量的匹配带来了今天的成绩,没有任何人、任何公司可以在这样的产业、这样的空间中取得我们这样的成绩。而且我们做到这样的成绩也是没有付出任何成本的,这是任何一家上市公司没有办法去匹配的成绩,人们看到我们这样去做,但是这样的做法没有办法去复制,阿吉特还有其它的伯克希尔保险公司这些人付出的成绩真的是无与伦比的,他们也值得我们再次向他们鼓掌。

提问:我有一个关于人工智能和机器人的问题。人工智能和机器人技术现在在不断地提升,你们觉得它是更多的负面还是更多积极的影响呢?尤其是对股市、对社会整体来说,有没有任何产业或者公司你们觉得会受到AI和机器人技术最大的影响?

巴菲特:谢谢你把这个问题向查理提问,我是什么都搞不懂的。

芒格:你如果去到中国比亚迪的工厂,你会看到机器人到处都是,而且使用率真的非常之高。所以,我觉得机器人的使用将会对全球越来越多。我自己对于其中这样的一些炒作是感到有一些困惑的,特别是像人工智能,我觉得现在用人其实挺好的。

巴菲特:我觉得人工智能中没有任何一项功能可以取代我们今天坐在这里的阿吉特,人工智能确实可以做到非常多出色的事情,比尔盖茨之前把我带去看他们最新的技术,可能还不是一个最新的版本,可这个比我想象中进步快多了,我看到AI确实可以做非常多的事情,但它不能讲笑话,比尔盖茨之前已经跟我讲过了,它不能讲笑话,幽默还达不到。但是它可以做非常多的事情,这让我反而有一些担忧,因为我觉得我们没有办法去完全掌控它,我们确实发明AI的初衷是好的,在二战期间我们都是在做技术上的竞争,确实也非常重要。在未来200年的时间里,我们也没有选择我们必须要去接受它、应对它、使用它。当你开始一项新技术的时候,之前爱因斯坦就提过它可能会改变全世界,我也想提到,在人工智能的这个部分,它可以改变整个全球的面貌,而却改变不了我们人的想法和行为。

所以,这个问题问得很好,这也是我们能够给你的最好的回答。

提问:最近金融时报有一段话,查理·芒格提到在美国会有商业地产、银行的问题,银行现在充斥着商业地产的不良贷款,你觉得商业地产方面的损失会有多大?哪个地区、哪个行业会受到最大的影响?伯克希尔会不会在商业地产上更加活跃呢?

芒格:伯克希尔以前从来没有在商业地产上非常活跃,它不适合我们这样的投资人。所以,我也不会期望说商业地产的问题会影响到伯克希尔。在美国和在全球,这些问题可能会非常大,而且情况也会比较负面,但是我觉得我们会渡过这场危机,因为有可能会有不同的人出现。

巴菲特:这些楼已经建好,不会离开,但是楼的占有人会变。我也问过查理,他们怎么去决定这个楼的功能应该是什么样的,他们就说“没关系,看谁愿意来签这个租约,谁愿意签这个租约的名字。”所以,地产的这个现象就会提醒我们到底现在人的态度有些什么样的变化,而这些真正借债的人他们会跟楼主去进行谈判,然后向银行借钱。所以,这背后有非常多的商业活动会出现在商业地产的开发过程中,有些时候规模还会很大,但是这个后果也是慢慢我们开始看到了,这些能借到钱,比如说2.5%的利率借到钱的人,现在因为利率提高,他们借不到当时那么好的钱。

我觉得查理在商业地产上的经验应该更多,他的起点应该就是在那里吧。

芒格:是的,非常艰难。我们在这个艰难的情况下会做得更好。

巴菲特:查理有一次跟我说,我们大概聊了好几个小时,要不要把这个房子以1美元卖掉。我就说我们不管那么多,我们继续做我们该做的就行了。查理毫不犹豫地说“没有问题”。

提问:我的问题是问查理或者是沃伦。我们现在看到这些技术上面一些颠覆的现状,而且改变了现在的一些产能,AI已经在期间发生之中。在以后的几年中,哪些东西会被接受?或者是一些新的被接受的原则。在我们这些投资人来看,我们是不是应该也要接受这样的建议?因为现在实际上已经改变了现有的一些工业以及技术蓝图?

巴菲特:今天我们有非常多有价值的投资人,这中间我们也看到很多很多一些机会,我的建议是你要习惯这个钱赚的应该不会比以前多。查理就是这样,他告诉我们的就是同样的事情,我们都是一致的,而且我们两个处得非常好,我们当然以后钱不会赚得这么多,我们现在已经在管理大概5008亿的资产,但是我会这么说,我们还会有更多的一些机会。什么理由呢?这些机会不管说是在技术上面或者是全世界有多少改变,从1940年到现在,我们看到了所有的变化现象,不管是汽车工业、飞机或者是一些能源以及技术等等,全世界的改变,新的事情永远会发生,而且会取代原有的一些技术,但是这种层面之下会给我们更多的一些机会,除非你是笨蛋你才不知道有这样的一个状况。

我会这么讲,我们经营伯克希尔已经58年了,每年的增加都是非常显著的。当然我们也做了一些愚蠢的事情,我们做的愚蠢的事情还是有限度的。所以,如果说你要把这些钱从别人身上赚来,这就是我们一开始做的,可能在十年、十五年的一些愚蠢的保险公司,你后来发财了、赚钱了,或者是我们现在看到比如承保人,还有一些律师,也因为由此而赚到钱,因为这样的产生。但是发生的层面并不是这么大的,在58年中,我们很幸运没有做太多太多愚蠢的事情,当然也做了一些。我们在讲到资本市场,这些资产不会一夜之间投资的钱就不见了。巨大的资金要卖给其他人的一些想法,如果你做得不好,没有人会这么做的。如果你一点一点以比较少的资金来经营,这些机会绝对会越来越好的。

查理跟我有的时候在某些议题上会有不同的意见,但是我们最后还是会达成一致,到目前为止我们讲的话也都基本上是对的。

查理:我们现在的这些钱,有这么多的钱,有更多的人,而且有这么多有才智的人,试着希望比别人更聪明而做他们想做的一些事情,也取得更多的一些金钱。这些事情有的时候本质上是不同的。

巴菲特:有的时候你也会偶然发觉有些让人不高兴的一些插曲。但是今天我们在这里,你不需要真的要这么操作,比如说今天讲到政府的公债市场还有财务,这是一种公债,我们中间大概可以有30亿的投资。但是整个世界,有的时候如果只注重短期的收益,但是所有的经理有兴趣的东西,有的时候不是在你的期待之中,有的时候也许会遭受重挫,或者是十年、二十年之后才会看到它的不同。

我真正的想法是,我今天真的高兴能够出生在这个世纪之中,而不是我希望把这些钱变得越来越多,这就是我现在能够做的一些事情。

查理会以不同的时间在找其它的事情在做,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们有的一些想法不见得完完全全是一样的,但是绝对会越来越大的。

芒格:有的时候我一大堆的东西失去,但是少的地方还是保守住了。

巴菲特:没有错,这一点我是同意的。

提问:2016年你们做了AIG的一个非常重要的交易,这中间有200亿的债务,以及交换了100亿的情况,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们这中间增加的一些,几个礼拜之前你在东京也讲,说这些银行的资产情况,有些时候已经继承了原有的费率。

巴菲特:我现在要把这个事情让阿吉特回答。我们那个时候拿到了100亿,但是我们是没有任何限制地把这些东西放在任何的一些基金上面,利息有的时候会造成某些程度上的一些影响,但是不管是AIG的项目或者是其它的项目,其实得到的情况都是相似的。我们不一定要找到完全匹配的一些基金,但是我们基本上来讲,我们也希望能够变现所有的资产。我们现在大概有1300亿以上的资产,并不是一些不同的部门或者是一些其它的东西,或者是一些保险公司能够做到,很多人的想法是这样子,如果说这些东西是代表了大概26%,哪个美国的公司在所谓的保险以及簿记保险上面都大概有这些资产数字,我们的簿记希望非常非常保守地进行经营。阿吉特,如果我错了,你到时纠正一下。我们是非常关注在这个重点上,我们的期待以及在经营中间,为每一股的可能损失我们都进行了相应的计算。AIG的这些,那个时候我们看到的这是一个非常独特的处境,没有一个人能够做到这样子的一个结果。罗伊斯那个时候讲我们那个时候没有任何解决方案了,我们必须要这么做,这中间当然有很多责任必须要担当。伯克希尔那个时候基本上就是这样做了,我们那个时候讲这种事情不会经常发生。我们讲到AIG的交易,它并不是任何股票的购买。我这样讲的话,阿吉特,如果我讲得不对,你告诉我。

阿吉特:我想以一种方式来进行讨论,那个时候的时间点以及怎么样能够取得这场交易,到底每一年的簿记以及所有的收益到底是多少,这是我们要考虑到的。你要比较自己的期待以及费率是非常重要的,沃伦讲的几个数字是非常重要的,96%的补给率,我们现在看到的是如此。这个数字非常好,但也不是最好的。最后我们要簿记的也就是我们当时期待做的簿记的一些数目。到后来发现比我们刚刚讲的百分比还少了大概4点。现在变成100亿左右,我们做的簿记的时候好像比我们原来期待的还要更多。做的一些交易还没有结束,我现在非常非常谨慎,而且随时在进行关注。

芒格:最有趣的一件事情,也就是伯克希尔公司还有保险公司,在花每一块钱的时候,都应该得到4倍以上的一些结果,当然你必须要相信您今天做的这些责任是非常重大的,而且有的时候我们还是会放弃。

巴菲特:没有错,我们现在至少有2500万或者是更多的东西都是来自保险或者是跟保险不相关的,每一年我们并不是有商定的义务,每一年我们也许不会付你股息。而且有的时候对于股息还是会有所削减的。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们现在已经有了100亿,但是我们不同意你要去买比如5年或者10年的债券,我们不是这样操作的,但是某些人在进行业务的时候,如果说我们现在要付出100亿,不管说现在的经济状况如何我们都会这么做。所以,在保险公司以及其它更大的业务来讲,我们这中间没有那么多的负债。我的意思是这些负债当然在所有的跟铁路还有能源的层面来讲是不一样的,我不会保证我们永远没有负债,但是目前来讲还是非常好的,这就是我们现在讲的伯克希尔的另外一种讲法。阿吉特也看到了,他随时都在跟我们进行洽谈,任何一个人想我能够得到3亿或者5亿,你能这么赚就这么赚。但是如果你进行贷款,或者是保险公司取得更高的一些费率当然最好。

提问:我来自德州的一名律师,专门在做遗产计划,沃伦先生,我想知道你的想法,在做自己的资产以及继承计划上都在发生的问题,如果一般的父母没有把遗产分配给下一代的时候,如果说这些资产里面包括了家庭业务,很多人都会做继承的一些计划,这个工作以后由谁来进行继承或者是经营,而且什么时候开始经营,如果原来的创始人已经不在了,他们的小孩并没有准备,比如今天讲到的查理国王或者是另外一个查理王子等等,或者我们今天不管是查理-芒格国王或者是其他的,也就是为小孩准备这些遗产计划,可能一下子就要讲到70多年的事情。如果说这个人进行这种计划,把所有的资产抛给这个球场对岸的人,但是这个人并没有准备好,他也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做团队的一些部署及计划。但是四分位是今天重要的人,但是后面接球的人必须接到我们的计划,你在把球抛出去的时候不知道接球的人是不是接得到,所以这10%到底应该怎么分配。

巴菲特:你描述的画面我已经得到了,我已经知道了。因为我的年龄已经放在这儿了,我之前其实观察了好多好多富裕家庭在财产规划上出现的问题,这些问题都是特定于每个家庭而特殊存在的。在我家里,我都没有签过遗嘱,这个遗嘱要在我的三个孩子理解了提出建议之后才会签。如果在60年代做这个事情,在他们20岁和60岁的时候做同样的事情效果也不一样。因为在这个家里,取决于你做什么样的事业,变量有成千上万。所以,如果这些孩子们在成长的时候遗嘱已经向他们读了,他们听到了这个遗嘱上有些什么样的内容,太早去做这个事情,家长是相当于犯了一个大错。我听过好多好多这种情况,有些人完全不向他们的孩子们透露任何事情,有些人用遗嘱去绑架他们小孩的成长,而且很多时候遗嘱太早地去进行宣读,也很难再改。

巴菲特:你现在问的是资产投资的问题,而不是一个个人的问题。这些小孩们如果勾心斗角,大家都是人嘛,也肯定出问题,你最想要的是什么呢?你想要你的孩子们至少在财产规划上能够和平相处,财产不是唯一一个你可以搞乱这个关系的,但是财产规划在搞乱小孩的关系上真的有的时候起到非常关键的作用,有的时候一出财产规划的问题,这些小孩们都去找自己的律师,然后再也没有办法和谐地存在了。所以,在这个上面去妥当地处理真的非常重要。你想要你的孩子们能至少获取某种价值,这种价值需要在你的生活当中去践行,这样在你说的时候才会变得合理,他们会向你学习,知道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不要觉得草草地写一份遗嘱就完事了,你的行为、你的特质、你的价值才是他们最好的老师,你的遗嘱也应该跟这些价值和行为挂钩,他们才能够学会继承这样的价值,把这些价值跟家里财产的规模挂钩,

曾经有这样的一个情况,有一个富人每年会把他的孩子们召集在一起吃饭,一起从事一些活动,让他们去签署空白的一张财产证明,他不想让他们知道他自己赚多少钱。我觉得这也不是一个可行的形式,你如果想要知道你怎么去践行自己的生活才是很重要的。TTI的继承计划就做得比较有意思,他已经提前预知了这些问题,他当时61岁的时候来到我这儿,他拥有的财富已经远远超过他的需要,我们一起讨论这个钱要怎么进行分配,怎么因为捐助,TTI后来成了我的公司,他说你看我的家人和我已经有了完全不需要的这些钱,但是我也想知道怎么把这个钱更好地分配。我可以把公司卖给竞争对手,卖给他们之后,他们会把我的人给炒掉,留他们自己的人。我如果卖给一个私募公司,他们就会去考虑所谓的退出计划。所以,我就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最后考虑来考虑去,只有卖给你们才最合适。所以,我们真的买下来以后,而且这个日子也过得相当不错,这个人知道生命的意义在哪里。

提问:我的问题是现在有更多的人已经在重视环境的保护,政府也是在激励新能源的产业,你们觉得新能源方面的开发是有一个什么样的前景?新能源的开发在未来如何做得更好?

巴菲特:格雷格刚才提到的就是一个很好的回答,我们之前买下了伯克希尔能源的这家公司,我们每一年都在准备这样的年报,希望能够帮助解决环境方面的很多问题,而且在这方面我们的投入其实很大很大。对不对?我们现在还只是在表皮搔痒而已,要真的做到这一切还非常不容易,我们这个行业要跨越很多管理辖区、很多州,美国应该在这个方面做得比现在还好才对,从传统能源向新能源改变。而且我们在这个方面也是做了非常多的成绩。格雷格,你能不能详细地讲一讲。

格雷格·阿贝尔:是的,毫无疑问我们现在正在进行能源的变革,全球都是如此。沃伦刚才提到,在美国,我们希望至少在全国每个州各个击破来解决这个问题,我们考虑伯克希尔能源这家公司,我们在下面有三家美国的公共事业公司,它们在不同的州运营,每一个州也有不同的计划,希望把这些计划进行一个整合,这方面的机会非常大,因为这种转型正在发生,我们也是把自己的目标进行同步,我们希望在2030年的时候把碳足迹能够跟2005年相比降低50%,这也是我们在公共事业方面希望能够取得的成绩,我们正在这个路上。但是这个过程真的不容易,我们在2005年左右买下了太平洋电力这家公司,也是希望投入可再生能源的开发。在爱荷华州我们尤其做到了这一点。太平洋电力在六个州运营,现在我们有一个很好的建设的计划,就是怎么样建设,能够带给我们客户一个什么样的回报。

现在我们已来到了2023年,我们现在已经投入了一个600亿的转型计划——输电计划,这个成果对于我们的顾客来说是好的,但是在输电上,我们必须要考虑怎么样去使用更多可再生能源。

沃伦提到我们不可能好像每一天醒来,一夜之间这个问题就解决了,我们需要投入资源,投入这个输电网络,我们现在也根据BHE的能源公司进行更多相应的计划,我们现在已经有了几百亿既知的项目在进行,而且也要求取得更多的一些正确的服务的协议。所以,在以后的十年中,我们现在已经有了一个团队,解决现在所有的一些挑战。

这是一些非常好的业务机会,对于任何一个公司以及我们的持股人都是非常好的。我们现在已经配置了这些资金,而且很明显已经得到了资金上的回报。

但这是一条长远的道路,也不是现在只要一开始变化就可以做到。根据我们以后的演进,还有不同的一些技术,但是这个流程肯定是要发生的。

巴菲特:你讲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我现在不知道我们的政府是以什么样的形式以及他的想法,怎么样解决这些现有的问题。以前我们曾经解决过一个问题,“二战”的时候我们做了更多的一些演进,世界大战开始暴发,我们那个时候给了他们极大的能量,所有美国的一些资源都整合在一起了,让他们能够面临这些计划,也就是造成了作战的机器一样。福特公司说你开始不做汽车了,你来做坦克车等等。所以,汽车工业公司以及在美国发生的一些整合现象都是不可忽视的,而且是非常强大的,因为在政府的领导之下。

美国也有相应的一些技术,也有这样的一些设施,那个时候我们是活在一个美国的业务开发并且能够成功的愿景之下。但是我们现在的一些时间,我们有50州可以进行合作,但是有的时候你没有办法开始配置资金到你想要的地方,我们已开始营造了一种合作,特别是在机械上面,二战的时候你已经看到了,只要大家都觉得有这种需求,我们就可以把这些事情整合在一起,而且能够整合所有工业的一些产能进行相应的计划,能够发生有效的一些活动,打败所有的一切。

但是我们如何能够再创造同样的机制?现在所谓的民主机制,我知道应该找到怎么样的答案,但是不见得可以解决现有的问题。你仔细再想一下,如果现在有紧急的事情发生了,而且你现在必须要去解决,比如在美国的能源系统,如果说没有组合到一些机械,或者是因为紧急的状况,或者是资金已经到位了,他现在是不是都很主观地贡献了自己的意见?但是我们现在似乎没有办法解决和平时间的一些问题。

提问(费城股东):我们知道格雷格、阿吉特现在是伯克希尔下一代的领导,格雷格跟阿吉特,你对他们以后的计划以及担任的角色想法是什么样的?

巴菲特:格雷格先生在目前非常重要的状况下当然会继承我现在做的一些工作,但我现在还在位,他需要做的事情相当于,或者是在某种程度是非常接近相当于他可以做到更好,而且可以管理更多事情的一些情况。当然他也许还需要别人来代替他。但是现在的问题是阿吉特先生的责任以及他现在所做的工作,阿吉特的一些想法,他会跟格雷格一起,给他做更好的建议,而且做最后的决策。但是我想这些事情都不是那么容易的,而且你现在问的问题也不是那么容易回答。每个人都在讲做执行的位置,以及所有相似的事情,我们不见得有这么多的人,在会计上面更有净值、更有价值的公司,我们现在不见得只需要5个人,我们需要更多的人,还有更多更好运作的经理,设计我们更佳的计划,比如保险还有其它的一些业务等等。如果这些人不够聪明,我们不会让他们替我们做任何的决定。

当然我现在只讲到两个部分,在以后可能还会有更多的一些改变,而且在不时的时间之内,这些计划都是会改变的。查理,你怎么讲?

芒格:我没有什么要补充的。我要讲我们今天的这些经理人都是非常非常好,在伯克希尔我们有很多很好的人员。为什么我们公司的运作跟许多大型的公司比较,我们得到的结果更好呢?就是因为我们时常都在进行改变,不是那么经常换我们的经理人。

巴菲特:保罗-安德鲁去世了,他如果还在的话可能已经一百多岁了,还有西莫(音),西莫那时大概80岁的时候我就写了一封信给他,他90岁的时候我又写了一封信给他,他98岁的时候我写了一封信给他,他没有活到100岁,但是他是一个非常棒的经理,而且我是非常非常崇拜他的。你讲到管理,每一个案例都不一样,要根据当时的一些状况。

提问:你常常不时地提醒我们不要对美国下赌注,你觉得美国在以后的未来是不是还是保持现在这么坚实的一些情况?它有它的一些风险吗?你的答案是什么?理由如何?

巴菲特:这中间有很多措施,美国和日本也是非常让人不可多得的。234年,从这个国家开始之前,我跟查理其实已经活了这个国家所有寿命的大概三分之二了,我们那个时候也经过了很多训练,经过了46次全国的一些选举,当然有些决策是不太好的,同时我们也有内战,但是我们的国家也有更多的一些优势,因为我们占了大概全世界,从1790年至少一半以上的移动人口。另外,25%的GDP也是全世界在美国造成的。并不是因为这些所有的优势,我们也有两大洋在我们的附近。到底谁能够控制全世界,掌管的这一波到底是谁。加拿大和墨西哥是我们的邻国,这些都是非常非常奇妙的。我要这么讲,美国其实是全世界可以生活最好的一个地方,我在这里出生,而且我才刚刚做了我的臼齿的手术。我不知道到底谁发明了做牙齿的这种方式,或者是止痛剂,我已经用了。

在这百年中,我的意思是我们那个时候并不是罗马帝国,但是我们不要忘记所有的这些事。我们那个时候也有原子弹,但是现在面临的挑战情况是非常大的,我们的政府都在寻找,我的父亲原来也在议会之中,那是1940年时候的事情。当然我们也希望全世界能够整合在一起,而且是良好的整合。

当然还有更多的挑战,但是我们的这个世界还是让人觉得兴奋的。我们现在要做的事情是怎么样去解决必须要解决的一些重要的问题,当然这种奇妙的事情不会立刻就发生,也不会在2050年的时候,大家都已经开始进行欢呼了,问题都已经解决了。我必须要接受现在的一些情况,当然我也不是要允诺你什么样的事情会发生。所以,林肯之前在内战的时候,他那个时候也没有办法承诺任何事情。美国是能够解决很多非常重要的一些问题,但是如果说当时的事情在发生,我也不会觉得特别惊讶。

查理,你怎么说?

芒格:我还是比较乐观的,我不会像沃伦那么乐观,我们要有更少的期望值,现在对我们的文化、我们的文明已经有了更多的威胁,我们不需要更多财富经理这样的人。

巴菲特:查理的生日是1924年1月1日,你肯定也不想回到那个时候。

芒格:我现在看到的这些财富管理人,我真的非常不喜欢他们的所作所为,我不想任何人进入这个行业,我觉得因为有他们,这个世界变得很疯狂。

巴菲特:你们自己选,生活在我们那个时代还是你们这个时代。

提问:沃伦在2022年的年报中提过伯克希尔一直都会用现金买国债,也会在各种时刻持有更多的现金,特别是在经历保险承保损失或者是不确定的时期。沃伦去世之后,他的A股会转化为B股进入到他的基金会,基金会又会把这个钱捐给其它事业,可能要花15到20年的时间,他的股权才会被卖光。我们想知道有没有人可能会把这些股权慢慢地积攒在自己的手里,而且根本不管伯克希尔在沃伦在世的时候所作出的承诺,而会去用其它的一些目的贪婪地用这些钱。沃伦和查理,会不会担心这种事情会发生?

巴菲特:有时候我们会想一想但是我不会很大地去担忧这个问题,格雷格和阿吉特会有一段蜜月期,因为很多我们留下的东西还会存在,但是最后他们也会不断地被更多的人去评价,评价到底我们的运营跟其他人相比好多少,包括股息在未来的12到15年当中,这个数量也会非常大。所以,这一切是有限制的,没有任何人可以以一己之力去完成这一切。所以,很重要的一点是伯克希尔是被认为是一个国家的资产,而不是一个国家的负债。我们的记录也说明了这一点,未来的12到15年,我们可能资本还是比大部分的公司要多,我们仍然可以在国家的经济当中投入非常多的钱,带来更多的就业、更多的投资以及行为的变化。如果我们最后慢慢消失在这个世界,那可能真的是理所当然的。

芒格:我没有花好多时间去想未来这12到15年会发生什么,我每一天把自己的责任给做好,做到最好。我在这个方面思考的比较哲学一点,但是我觉得没有必要去忧虑这些问题。

巴菲特:好,我们两个人都不担心,但是我们会做出规划,我的心里会去想伯克希尔的这个模式,在过去的50、60年里也变了非常多。我之前第一时间做出的一个决定就是我们不会一直作为一个纺织品公司存在。这么多年来,我们做出了一些好的决定,我们从来不会做出扼杀自己的这种决定,一切都是跟规划有关。所以,对于你的这个问题,没办法直接去回答,但是我们一直都保持一个良好的体态,比其他人要更好,我们不会有太大的这种负债,我们要有的是可以实现现金收入的保单,积聚大部分的资本、资金,能够让我们尽量地多元化,有更好收益的资本。而我们的这个商业模式可能会被好多人去进行评价,跟其他人做比较,我们现在的地位还是比较安全的,我们有了这么大股东的群体,比很多人都要大,比整个国家的任何人都要大。现在可能有些员工持股的公司可能会是一些新的现象,但是我们的这个模式已经存在了50、60年,我们把股东作为公司的所有人。这是什么意思呢?就是要有快乐的客户,我们要受到社区的欢迎,而不是让他们关上他们的大门。而且政府也要对你感觉良好,当有金融危机的时候,你可以提供这个国家在那个时刻需要的资源。

所以,我们会遇到各种各样的危机,但是这种危机如果不是可以威胁到所有地球生命的这种危机的话,我们都会成为这个国家的一个正面的影响,我们都会帮助这个国家生存下去。

提问:巴菲特先生、芒格先生,谢谢你们这周末在这里欢迎我们,我是伯克-雷顿,我来自北卡罗来纳州,我们之所以来到现场的原因,是因为你是一个很好的故事的讲述者,这些故事我们都会带回家。能不能跟我们分享一些这样的故事,这些故事可能是我们以前没有听过的,比如说关于阿吉特、格雷格先生他们的故事,这些故事能够捕捉到他们的能力、领导力以及领导风格的这种故事。

巴菲特:我先讲讲阿吉特的故事,他1986年进到我的办公室,当时跟我提出了要进入再保险业务的这样一个提议。17年的时间里,一直都是这样,他真的是一个好人。他是用一个传统的方式来运行公司,当然这个运行方式绝对优质。他没有尝试去改变一个体系,而是去改善这个体系。但17年的时间里,我们其实没有进展,我们都不知道何去何从,那是在阿吉特来之前。阿吉特在一个星期六走进了我的办公室,当时麦克跟他在一起,我当时星期六的时候边拆信边跟他进行交谈,他当时在保险上的经验为零,但是他却经历了美国企业的各种运行方式,因为他是公司管理方面的顾问,跟他进行聊天之后,我就决定要雇佣他,给了他一些启动资金,立刻让他去投入这个市场有所作为。阿吉特是现在全球选出的十个最佳的保险经理之一,而且他的地位绝对是无可取代的。我们仍然享受相互之间的谈话,我们以前天天都聊,现在没有聊的那么频繁,但是他真的是独一无二的一个人。想想如果要让一个人长期地留在这里,就够了,TTI的保罗也是这样,我每次跟保罗讲我们涨薪吗,他每次都跟我讲“我们明年再聊”,像这样的人真的非常罕见。

我看人不是看他在哪儿上的学,我不会以这样的标准来雇佣谁,看简历的时候我从来不看他从哪个学校毕业的,但是阿吉特刚好是上了非常好的大学。

芒格:我曾经问过路易,你体重这么轻,怎么可能在斯坦福的校队效力?他说我的速度更快。确实,他速度确实很快。我们在公司也有非常多这样速度很快的人。

巴菲特:他是自学成才,是零售方面的一个天才。你观察了他做的事业的方方面面。

你想听有意思的人,利欧赛曼继承了他家庭的财产,非常有钱,他白手起家,跟Ben互相欣赏。在他们进入到伯克希尔的这个事业之前,他们知道好象有这样一个想法,就是从一战的时候买一辆那个时候的潜艇,大概33年的时候,他们把一战时用的一个潜艇买了下来,说我们可以用这个潜艇来做一些什么,好像把这个潜艇最后拉到了芝加哥的街道上,而且引起了交通上的混乱,当时一个警察过来,他跟Ben这样说,这是你们想做的事吗?想利用这个潜艇做什么?Ben说你必须要跟我的这个合伙人聊一聊。Ben就是这样一个人。利欧赛曼最后去世了,大概1967年的时候去世了,Ben继续把这个事业当中赚取的这些利润继续给到利欧赛曼的遗孀,我后来受邀去到他们的公寓,Ben把其中一半的部分都留给了利欧赛曼的遗孀。其实这个遗孀不需要这么多钱,但是Ben觉得他的合伙人去世了以后,这个钱理应给他。但是他当时被批评了,这个遗孀的律师当时给我打了一个电话,他们让我来买这些东西,于是我就买了,他的前合伙人的遗孀就不用再接受这些东西了。我后来到他们的办公室去了,我跟查理一起去,我后来又把这个东西大概再卖掉了还是怎么样。后来我就发觉他买的时候这个价钱实在是不怎么好,但是这些不好的东西我一半价就可以买到。他看到我,查理,剩下的故事你来说吧?

提问:阿吉特,在保险这个行业,现在价格上面,在过去的15年中竞争是非常激烈的,而且是非常严峻。历史上,这些东西让你觉得压力很大。今年伯克希尔并没有再配置更多的一些资源在这些资产上面,你可以告诉我,以后是不是会有更好的一些收益?您讲到再保险以及讲到Alleghany这个公司没有购置,下面的计划是什么。

阿吉特:我们在对待所有运作的单元都是个别的,当然Alleghany再保险行业还是有它的位置的,这个公司的运行以及我们的战略计划是没有任何改变的,Alleghany这个公司还是在进行它原有的业务模式,因为它已经非常成功了。在过去的15年之中,困难的境地不断在发生,有时我们讲到再保险以及所有的资产或者是灾难保险的业务上,在15年之中你已经看到了。今天我们讲到资产损失保险,在12月3号是再保险更新的时期,2022年12月和2023年12月,可以看到至少有几十亿的钱会被记在我们的账面上,但是去年价格的改变以及我们现在期待的并没有达到我们现在价格原始的要求,这是我们的结果,当然我们也非常失望。到4月1号,这是一个重新更新的日期,有更多的好运必须要发生,我们才能保持原有的价格。所以,4月1号又有一次价格的变动。我们现在已经有了我们现在商业上面组成的报告展示给大家,展示出来的结果,资产赔偿保险已经达到了大概50%,而且跟5、6个月之前的结果是不一样的。有更多的能力能够允许我们可以让现在的一些工作重新再被撰写,而且保持我们的利润能够非常健康,这是我们唯一希望讲的。当然我们现在的一些资产组合还是不太平衡,比如佛罗里达曾发生大飓风,我们现在在这个上面有极大的一些损失,还有其它的一些地区发生灾难,除了佛罗里达之外也在发生之中,这是我们经营上比较困难的,其它的灾难比较小,但也有很大的影响。我也不知道这些事情会持续多久,如果飓风不断地发生,如果在佛罗里达再发生,我们可能会损失所有所有的这些单元,也许可能会有150亿的损失,这就是我们现在的想法。

提问:我已经担任股东16年了,来自墨西哥。我今天要问的问题是沃伦跟查理先生。很多公司在买了很多建材,希望能够赚钱,成为一个更有竞争力的公司,你可以买这些资产盖房子。比如Google。这些公司如果长期的收益或者是短期上面的一些竞争,比如说你今天讲到的一些公司,比如亚马逊,如果有网络上面的一些效应,当你在进行投资的时候,你常常想一定要建立一个最具竞争力的模式。如果你要给公司里面的这些首席执行官一个非常好的建设,你觉得长期短期他们会怎么做?

巴菲特:我会这么回答,要控制您的未来。对于伯克希尔,您的这些命运到底是怎么样?我们常常感觉到来自华尔街的压力。我们不需要打电话或者跟股东召开会议,我们不会对他们做出任何承诺,但有的时候我们也会发生错误,就像今天在座的各位一样,我们必须为你工作。我们不是为很多很多的人工作,但是我们希望每个季度我们给你做的一些估算都是对的,我们有这样一些自由,能够使用或者运作我们现在的一些资产。所以,我们现在拥有的并不是我们的资产,而是我们拥有更多的一些企业,而且我们希望长期地能够拥有。

查理跟我常常在讲,为什么我们中间会学到这么多?比如说买喜诗糖果的时候,我们也学到了更多。那个时候有些做女装的公司,我们为什么会这么做呢?因为在1966年的时候,我们希望进入百货公司的业务。我们进去的时候就发觉自己做的这些决策其实是蛮愚蠢的。当然我们在学习消费者的这些行为,我们并不是在学这些业务的技巧。如果你知道这些技巧当然更好,但是最重要的精髓就是很明显的,我们买了一个业务,比如苹果,苹果现在运作的也比我们现在能源的这些业务更大,我们拥有苹果的5%—6%或者7%。我不了解这些手机所有的运作机制,但是我了解消费者在进行购买的行为,比如你有了一部车,你会买第二部车。我们没有汽车销售的一些公司,我们也没有任何其它汽车销售的经验,但是我们可以看出消费者在开车时候的一些行为。

喜诗糖果对我们来讲是一个突破性的购买,但是我们常常要继续学习,学到今天所有的人所有的一些行为,一个好的业务有的时候可能也会变坏,一些好的业务有的时候是可以保持一段时间的竞争力和优势。

芒格:我们讲到了一些日本业务的情况,这就是非常有趣的一些故事。

巴菲特:我那个时候对穆迪的资产,有一个电影叫《每一页都得翻》,我那个时候看了第二遍,我建议你去看这个电影,因为我看书的时候每一页我都会翻的。我建议大家看一下这个电影,穆迪的情况,我看了它所有的账簿,看了上千个业务,而且保险公司也是如此。您不管做什么事情,每一页都要进行浏览,当然这会花一些事。最主要的想法是你必须要找到你要找的东西。查理,你觉得呢?你刚才讲到日本,日本商社的这个事情非常简单。我在找寻更多公司的时候,我就先看它的一些数字,那个时候大概有5、6家非常非常棒的公司,大部分公司我们曾经做过,也许做了十多遍,而且是十多种方法进行业务。比如煤发电厂、火力发电厂,这些公司都做过,这中间也有一家公司就是如此。我们坐在一群人之中,如果他们的利润率是14%,我们要付钱去买这个公司,而且这个公司还会发更好的一些股息,而且它们底下有非常非常多的子公司,如果我们真正深入了解这个公司,而且我们知道这个公司其实并没有怎么样,但是我们还要考虑到货币的一些风险,还有金融上面的一些结果,他们可能是14%,但是中间有0到1.5%的风险。14%不是永远的,如果这个公司做了一些非常聪明的事情,而且它的规模还是可以接受的,那我们可能就会开始对它们进行收购了,有的时候也会告诉格雷格,这个中间大概6个月之后,或者是说有5%的一些变化,我们就进行宣布了。

最近我们第一次加入了这样的工作,我们发现我们现在已经有了7.4%,而且在他们还没有知道的情况下就可以到9.9%。

芒格:它为我们做了一些什么呢?我们当时只有50亿美金,然后赚了100亿美金,就很容易,大家觉得我们好像是英雄。但是100亿在我们的财报里就像一个小点一样。

巴菲特:查理说我不会让你去酒吧乱花这个钱。我当时不知道这样一个情况会发生,所以最多就是100亿。我们在股息上40亿、50亿,而且日本商社也是张开双手欢迎我们,我们就是喜欢他们运营的方式,我们不是要去告诉他们“他们该做什么”,我们也曾经做过保证,不会超过9.9%的所有权,也一直是这样。我也把格雷格介绍给了他们,因为我们会在接下来10到40年长期一起合作,而且有时候他们也会发现我们可以一起合作去做的地方,而我们都同时很期待有这样的合作存在。与此同时我们有其它的在日本的一些事业,格雷格有没有要补充的?

格雷格·阿贝尔:我唯一要补充的是你当时去到那边跟日本公司建立信任,因为我们确实希望有长期的一些机会。就像你说到的他们是非常好的投资对象,我们跟那边做的五个会议,都发现这些公司的历史、文化,他们对自己感到如此自豪。所以,真的在那个时候体验非常好,那两天时间向他们学习了很多,向五家商社进行了学习。

巴菲特:一切的运转都是非常顺利的。就像查理提到,有些时候不会让这5000亿的净资产增加或减少多少,但是长期以来他们会让伯克希尔的价值增长。所以,我们还是在尝试一直去寻找更多的机会。

在日本,伯克希尔是最大的企业接待方,我们都没有想要说去达到这样的目的,我们就是自然而然地成为了这一点,而且我们在那边的运营做得非常出色,有一些非常好的合伙人跟我们一起合作,我自己根本不需要做些什么。

提问:在伯克希尔进行投资的时候,达到25%—30%持仓的时候就会不太舒服,但是现在苹果已经是伯克希尔35%的持仓了,已经接近一个危险区域了,你们能不能解释一下?

巴菲特:我先评论一下,苹果没有到我们组合中的35%,我们的投资组合包括能源、铁路等好多行业,像喜诗糖果等等,这些都是不同的行业和业务。苹果有一个很大的优势,他们会不断地回购自己的股票,价值也在上升,它们有很多流通股,我们都不需要做什么,我们的价值就上升了。所以,我们可以拥有百分之百的BNSF、百分之百的喜诗糖果,却达不到百分之百的苹果,有百分之两百当然是更好的。但是他们跟苹果一样都是非常好的公司,苹果所处的这个行业类别跟很多其它的公司是不一样的,我们在中间投资很多,苹果跟我们的铁路一样,都是非常好的业务,当然铁路做得远远不如苹果这么好,但苹果跟消费者之间的关系非常密切,消费者甚至会愿意花1500美金去买这样一个电话,有些人可能会花3.5万才会去买第二辆车。但是如果让他们选择放弃手机还是汽车,他们会放弃自己的汽车。所以,苹果跟消费者之间的密切关系是无与伦比的。我们应该在苹果这边的持股是5.6%,远远不会到35%,但是它们对我们营业利润的贡献是巨大的。有些时候指数基金必须要卖光,我们也是因为它们的回购,价值略有上升。

我在两年前犯过一些错,我卖了一些苹果的股票。你刚才提到的这一点,我觉得当时的这个决定是很愚蠢的。

我们在苹果的组合,苹果绝对没有占到35%,我们的组合要用其它的一些方式来衡量,我们要有好的业务,我觉得天空是没有极限的,我们要从这些错误中学到教训。

查理,你还要补充什么吗?

芒格:以前大学教育中提到一点“大部分的教育都是必需的”,有时候这些好机会并不容易被识别出来。我只想说我之前有三个非常好的决定,但却有一大堆坏的决定,有些人根本没有办法从他们坏想法中去挑选出他们的好想法。如果能够识别出这一点,我们犯的错误会比其他人更少,这对我们来说也是幸运的地方。我们并没有那么聪明,但是我们知道自己的智商是有极限的,我们知道它的界限在哪里。有一些人在IQ测试上显示他们非常非常聪明,但是这样的聪明人反而非常危险,他们不知道自己的界限在哪里。所以,你要知道你自己能力的界限在哪里,你也要去谨慎地面对你自己的投资组合。

提问:查理、沃伦你们好,谢谢你们举办这一次股东大会和庆祝。我来自香港,我是芝加哥大学的毕业生,我今天跟我的两个孩子在一起,他们现在正在芝加哥大学上学,一个在大一,一个在大二。这是我第二次参加股东大会,上一次参加是四年前2019年,当时我只是一个我朋友安卓尔(音)的嘉宾股东,那次股东大会之后,我决定买伯克希尔的股票,这几年来也给我带来了62%的回报,所以我想感谢你们。

我也听取了你们的一个建议,把其中的一股,在我的小孩过生日的时候给他们一股作为礼物。虽然他们想要A股,但是我只给得起B股。

提问:伯克希尔买了台湾半导体的一些企业,像台积电,也成为了这中间相应的催化剂。还有其它一些情况,在过去的几个月之中是否已经改变了。你觉得有什么样的变化?

巴菲特:台湾的台积电在全世界占有非常重要的地位,在五年、十年甚至二十年之后,你还是会讲同样一个道理,我们已经做了我们相应的估计以及计算,我不只是讲台积电是在台湾,Alleghany也是我们购买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公司,另外,在亚利桑那州建设的一些工作,是台积电现在做的。但是现在的问题是,我们希望能够找到相同种类的公司,但是对于芯片公司来讲,在我们的公司里面,我们觉得这个公司还是具有领导地位的,我那个时候在奥布科瑞(音)的时候跟这个公司的领导人玩过围棋,这个公司的人非常棒,而且也是非常非凡的,我找到一些非常好的公司、非常好的人员,如果我在美国找不到,我就会到别的国家去找。我的感觉是我们配置的一些资产,比如说在日本跟中国台湾所配置的,都是非常理想的,而且是更好的,这就是现在的事实,而且是我们现在可以做的。

查理,你的想法呢?

芒格:沃伦,你如果觉得非常安心的话,如果你想这么做,那你就这么做吧。

巴菲特:好,我们就写在我们的会议纪要里。

提问:第一,谢谢你,让我们的生活过得更好。我来自纽约的一家基金公司,我在管理非常非常多代的一些家族的资产。巴菲特先生1976年的时候讲到格雷厄姆先生,讲到沃尔克,Ben先生在你的生命中是非常重要的,您是否可以分享一下您在伯克希尔一百年的愿景。

巴菲特:Ben是我津津乐道的,Ben先生做了很多很多对我有意义的一些公司。但是不管怎么说,他做得到,这中间并没有任何掩盖住的,都是你可以看得见的。1949年的时候他写过一本书,但是他在这个中间有一些让我觉得非常非常有说服力的一些话,以后的8、9年,我就用他的方式来进行工作,结果发觉不管他讲的是错的还是对的,我都非常喜欢。我有的时候还到亚马逊去看这本书的排名,当然亚马逊对上百上千的书籍进行排名。Ben的书可能排在300名或者350名左右,而且永远都在这个位置。他的书是与众不同的,另外哈伯卡曼也讲过到底有多少本被卖掉呢?这些记录可能大概有730万本书曾经被卖掉了,而且这些书里面写的东西,在我的记录上来讲真的是改变我的生命,而且是持续地对所有的一些投资书籍来讲,它总是卖得比别人更好。不管在多少区块,能够找到这样一本书,能够持续地有这些定位,比如1950年第一名的排榜、第二名、第三名的排榜,结果发现还是这样子,但是他的这个书绝对是非常非常屹立不遥的。当然烹饪的书籍、食谱又不一样。每一天都继续有人出版他的书籍,我刚刚讲了这么多,他在1949年讲的话到今天还是屹立不摇的,而且是完完全全有关系的。

我们对伯克希尔的愿景,我今天怎么讲,我以后也是如此,我希望这个公司是被我们的股东持有的,而且这个社会是对我们满意的,如果我们的社群中有对我们不满意的情况,我们当然觉得这些是必须要做的。我们的资产是无限的,我们也会继续能够请有才能的人来为我们继续工作。就像Ben的书里曾经写过的,能够让所有人开心。

芒格:Ben是一个非常非常有才能的导师、老师,而且他是一个让我们尊敬的专业人员,而且这是一个非常非常有趣的事实,他是非常害羞的。Ben自己都是投资在一个股票上面,像GEICO,GEICO公司也就是我们的子公司。他在运作的一些结果情况之下,这中间有很多很多很烂的公司,而且非常廉价,而且赚不了多少钱,他们的浮存金也不是很高。所以,有些在评估上不值多少价钱的公司其实是非常好的公司,但是伯克希尔会发掘这些事情一一地在出现。

巴菲特:另外,Ben写过49个不同版本的脚本,也指出来很多经典的事实,这些都是我们必须要学习的,这是我们的生命中发生的一些事情,你必须准备让自己不会再失掉更多的方法。

讲到GEICO,有一个银行家叫利欧戴维森,他们是创建GEICO公司原来的创办人。我们刚开始在交易的时候,这个交易完完全全结果好像没有办法成功,我记得那个时候是100万或者125万,这个中间发觉有25000净值必须要分配。这个人非常诚实,最具讽刺性的是,他也用了他自己的一些优势以及他的方法来运作他的一些业务。也就是你有准备好的心态,你愿意开始付诸行动,而且真正希望能够做一些非常必要的措施,而且不去规避一些你觉得不重要的事情,这是我们做的事情的决策方法,所以,你做了正确的决定就会赢。今天能够有非常重要的一些决策,而且你有时间能够做这些重要的决策,这些决策做完之后,不管在这个中间是怎么样的一些情况,你都已经做了。最重要、最有趣的一件事情是你必须要试图考虑很多很多愚蠢的事情,而且早晚你都会知道这些事情。

提问:贾恩,今天讲到电动车,如果要保险,而且这些保险是汽车制造商在贩卖,而不是真正从保险公司买,当然现在特斯拉、GM已经有了电动车保险的保单,GEICO觉得怎么样?会怎么样能够痛击他们这样的一些情况?

贾恩:GEICO已经在讨论这些事情,当然现在这些汽车公司已经自己现在在卖电动车的保险,这是一个重点。我并没有听到这中间有很多成功的故事,并没有发生之中。如果你要卖电动车,还要连带着卖自己的保险,这是非常方便的,你要收集更多保险被保人开车的一些记录。我们希望能够击败汽车公司的销售人员,GM公司还没有开始这么做,当然特斯拉已经在做了,但是GM希望大概要承保至少30亿以上的保单。这些事情还是比较难的,很多人会想到这中间秘密的一些方法,但是我觉得他们走的路要很远,竞争还是在的。

巴菲特:GM这个公司在做保险已经是十几年的事了,不是一个新的想法。Uber这家公司也有自己的一些保险业务,但是后来这个保险公司好像没有成功,Uber后来谈的这家保险公司阿吉特应该更清楚是哪一家。汽车公司自己做保险已经不是一个新的想法了,但是要实施起来却很难,特别是要比一般的保险公司做得更好,要匹配所谓的价格与风险之间的比例,也是不容易的。Progressive这边有才能的人都尝试搞清楚这一点,GEICO也是如此,Uber当时也尝试这么做了,这样的故事在产业中流传,华尔街也非常喜欢听到这样的传闻和故事,我们有80家4S店,他们做非常多的业务,有人来买车,我们就在这样一个行为后面构建了我们自己的保险公司,在现在的这个体系上去做出改善真的非常有挑战性、非常困难,我甚至不想在这个中间花钱,去做任何改进。

给汽车保险承保的预算大概是4%,这是非常少的一点。所以,能去赚取利润真的是非常难的。这有一个大的很新的想法,就是在汽车保险这边,大概是在1920年,那个时候Ceagram(英)率先提出了这个理念。他们是一个基金公司,当时发现汽车保险好像是一个有利可图的行业,他当时在伊里诺伊就打造了这样一个体系,说可以在成本中间提取20个点,那个时候没有任何人拥有StayFarm(英)的股权,感觉是对资本主义的侮辱,没有任何人有股权,没有任何人上市,但是他们的净价值却迅速地提升到了之前的两倍。人们其实很少去看这些故事背后的本质,但是对于华尔街而言,卖不卖得出去这样的保险才是最重要的,很多保险公司就做出了这样的尝试,有很多关于这只股票、那只股票的故事,甚至当时Uber的故事也在业内、坊间流传很多,但是最后赚钱赚不了多少。

提问:我来自明尼苏达州,我已经连续好多年来到股东大会的现场。第一次问问题非常紧张,我们家庭现在一半的财产都来自伯克希尔的贡献。我的问题是未来的投票控制的问题,之前有这样的一个问题,谁到底会在投票控制上有所有权?到底他们最后能不能实现他们所谓ESG方面的目标?这里面投票方面哪个权重会更大?

巴菲特:这些大的企业,像指数基金一样,指数基金想要什么呢?他们想要这样的一个世界,这个世界下面的社会,因为他们拥有这个投票权不会感到愤怒,不会感到沮丧,查理好像经常会说这么一句话,我突然忘了该怎么说了。他们经常会退出,很有意思的一点是,我们从财富管理的角度出发,我们是在对资产进行管理,指数基金在资产管理上有非常非常小的一部分费用,比如说像先锋这样的机构。这种成功相对来说是比较容易去复制的,但是这个背后有2个基点的管理费,有一些有指数基金的人想要去买其它的一些基金,或者是把这个支付的管理费用用于其它地方,所以资产管理方面的费用就会相应上升,也就是为什么指数基金被发明出来的一个根本的原因,这是一个很好的把钱引进来的方式,基·博格(音)说过感觉他们是把这样一个想法给放弃了。你不要这样的基金,我们用另外一个基金给你,在这个过程当中他们其实慢慢建立起来了很强的护城河,最终还是要由政府和美国大众来决定,他们要搞清楚自己的个人利益在哪里,你就知道他们的行为是受什么驱动的。

提问:沃伦、格雷格,2019年到现在,伯克希尔回购了很多自己的股票,减少了股票量的10%,而是给股东带来了更多单股的价值。沃伦作为CEO非常成功,格雷格也会接任您的工作,他会不会也会在未来的股票回购上负责呢?以前伯克希尔能源是一个很好的资本分配对象,在过去这一年,他有没有对股票的回购做出任何决定?在股票回购上,关于内在价值的提高,你们的这个决定具体基于的是什么?

巴菲特:格雷格现在在资产分配上跟我起到相同的作用,他也会在之后做出这种决定,而且他做出决定的这种框架跟我以前参照的也是相似的。有时候人们把这样的一个框架想得非常复杂,写出50页、100页的指南。但实际上比你们想象的要简单很多,就像我们有这样的一个业务,你想去把其中的一部分卖掉,我们对其中的一部分感兴趣,我们去买其中的一部分。我们当然不想去误导大家。格雷格,你现在来说几句,因为这会是你未来负责的部分。

格雷格:沃伦,你说得很好,这个框架已经给我们做出来了,你的这个方法、这个框架是会沿用的。你和查理的这种方法,我也不会觉得这个框架在未来有什么样的改变。当有机会来临的时候,我们也会成为非常活跃的自己股票的回购方,这对我们的股东还有我们整个业务的运营都是有益处的。所以,当有这样的机会出现的时候我们都会做出决定。

巴菲特:这有可能会是你做出的最愚蠢或者是最聪明的决定。有些时候大家会把它想得很复杂,这其实首先是我们业务的需要,机会如果来了,我们就要去抓住去做回购。当然你不会做股息减少,这个决定会相对非常容易。如果你的资本足够,你不会用它们很多,而你的股票有吸引力的话,还可以通过回购提升每一个单股的内在价值,为什么不去回购呢?有些时候一个投资银行家说你要去做这样的回购、那样的回购项目是不好的,不要听他们所说的。

网友:我是明尼苏达的一个播客。查理,2022年的时候你说了这么一句话,好像说用巨大的无知、疯狂这些词语来形容30%的美国人,他们不想去接受mRNA新冠的疗法,你现在还坚持这样的一些词语吗?你觉得这些词语正确吗?

芒格:对,我还是会用这样的一些词语去形容他们。

提问:1969年的股东信,你提到任何一个公司创始人都是这个公司背后的驱动力,但是在继承人上去进行价值的衡量还是很难。真正一个让他去掌控公司的方法就是让他自由地去掌控。你会对这些未来的人有什么建议?

巴菲特:我首先想说我99%的个人的价值都来自于公司,有1000亿都可能会投入到慈善当中。我想说的是我并没有第二个选择,我看到格雷格也是在采取很多行动,我也是百分之百地对此有信心。我会跟股东们说,如果他们有问题,我除了格雷格之外也没有其他任命为我继承人的人。伯克希尔即使是用自己的导航向前进,在一段时间也可以运行得很好,有些时候很难去评价继承人的管理。我们需要在长期的时间里去衡量、去看这个问题,看看这些股东们他们能够在这些时间当中得到多大的收益,但是你很难去衡量。我在20多家公司的董事会上任职,很难对每一个管理层去做出公平的评估,很难做,有些人就是做得比另外的人好,但是有些人管理的行业又比另外的人更难。汤姆墨菲很久以前就告诉我这一点,这就是每个行业的秘诀,你就是要去买好的公司,就这么简单。现在经营非常好的公司,他会做得更好,这是非常容易的一件事,但是这中间如果有下面的十几个不同的被推荐的人,以后要做更多更好的工作,才能够进行推荐。你绝对不要去听华尔街给你们做的建议,他们有他们该做的一些工作。你如果把某个管理人放在他的位置上,这中间不应该有让你惊讶的事情发生,不管说他是不是特别能言善道。所以,根据华尔街讲,他们是不是真正地能够再继续支持?我可以告诉你,我们现在的这些股东和我们的管理层面上的人,他们都是非常优良的人才,可以面临更多的一些挑战,都是非常好的领导人、经理人。

当然一切事情都是盖棺论定。

提问26:您好沃伦、查理,我们现在面临着一些美国银行的挑战。整体来看,出现了一些状况,这中间的一些风险以及机会到底在哪里?

巴菲特:我今天会被问到一些关于银行的问题,我现在就用一些银行的术语跟大家进行回答,开始进行销售了,现在保持你的存款到期。查理,你怎么说?

现在银行的一些情况,在所有的银行界其实都是这样,非常类似,好像还具有传染性。在历史的层面来看,有的时候这些情况以及我们的恐惧感会被调整好,但是有的时候没有办法调整。比如说在1931年的时候,在我父亲的那个年代,那个时候一些州的银行也在他的经营下,奥马哈国家银行,那个时候也面临着相应的一些类似的问题。那个时候如果有人在银行排队,有人就会讲“你们排排队”吧,这是正确的一个回应。但是讲到一九零几年的情况,那个时候他的老板决定休一个礼拜的假不去工作,不管这个中间有怎么样的一些问题,内科巴克(音)也在这里。我们那个时候这么看,反正他就是有资产,他可以保护到你的一些账户,银行的一些系统已经进行了改变,这么多年都一直在改变中,而且非常具有敏感性。我们在组织FDIC的时候,那个时候大概只有2000多家银行,在一战的时候我们看到这样的状况。银行在经营的时候,一般人们觉得是有正确的组织,而且是不会有什么情况,FDIC这么多年载机本的理论上也进行了相应的一些变化。

2023年,我们实际上看到了FDIC在付给的时候,一块钱也能付到一块钱,我们的存款都还是存在的,有的时候在不同的地区,觉得还有一些疯狂的事情发生,但是这种事情是不应该发生的。

我现在要跟大家讲的这些信息,有的时候是非常非常不好的,也许经营的这些代理,或者是今天有些新闻媒体报道的不好的情况,有些人是误解了现在的状况,现在也许已经到了债务的天花板,FDIC设置了25万的限制,以及美国的政府和美国的群众们,对于现在银行发生的动荡的现象,对他们的存款都已经有危机了。所以,真正的情况,我们现在发生的状况,其实在1934年的时候已经发生过了,而且法律也从那个时候开始生效。

芒格:在某种情况之下,有些事情还是比较好的。银行现在并不只是在进行银行的一些投资,而且他们现在已经开始做了更多的一些现在世界必须要做的事情。

巴菲特:美国错了,我们的国家常常帮这些银行做了一些相反的事情,所有的这些银行家都想变富的话,对我们来说不是一个好事。银行的这些人更应该像工程师,他们不应该只是受变富的这个想法所驱使,这样他们会不停地犯错。如果所有的人都想在银行行业变得富有,这不是一个好的想法。我们到底认识多少这样的人呢?联邦储备是有这样的一个利润的边际要求,但一段时间以来他们也改变了这样的边际要求,因为太多的人借钱,真的会对银行带来非常大的风险。后来银行又找到了非常多的解决方案,甚至以100%的边际来让人借钱。所以,制度、管理各方面都是被扭曲了。试想一下,银行这边去做所谓衍生物的交易,会发生什么?绝对对我们所有人来说并不是一个很好的社会效益,不会没有什么社会后果。1931、1932年的时候,参议院经济委员会对此做出了决定,巴布瑞曼(音)这样的人做出了这样的决定,他说这是现代世界的底线,但是后来被银行找到了一个又一个的漏洞,所以,银行业会有非常多新的发明,但是我们要坚持旧的价值观、传统的价值观,我们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有非常多的可能性。储户不能丢掉他们的钱,但是银行的这些高管们该受到惩罚,该丢点钱。而这些商业地产现在的这些贷款也是无追索的,拿不出来。所以,我们需要有惩罚的方案来对这种不端的行为作出约束,这就是对我们未来这些人行为改变的一个基本的标准。

提问27(休斯敦):这些大银行的商业模式跟地区银行的商业模式的区别在哪里?对于所有的这些区域银行还有大银行,这些存款对它们的影响在哪里?

巴菲特:如果你用这种很好的银行方案,不去做贪婪的事情,银行其实是一个非常好的投资。查理和我在1969年其实在伯克希尔是买下了一间银行,我们当时投资了1900万,在我们的保险公司那个时候才投了1700万。如果在1970年,当时银行的兼并法案没有通过的话,我们其实还会买更多的银行,我们当时其实把投资的标的都放在非常多的银行身上。但是1970年通过了《银行股权方案》,那个时候我们必须要让自己的投资多元化,没有办法全部投到银行业。

芒格:我们当时看到的这些银行都没有任何的坏账,也不会有太多现在这样的情况,那个时候真的是非常健康的一个行业。

巴菲特:那个时候大家也都非常诚信,想要去申请贷款的人都能贷得到。我们那个时候如果能买更多的银行,也许我们的触角就没有办法进到现在这么多的保险业,那个时候对我们来说银行业比保险业更加具有吸引力,但是当时没有太多的标的。但是那个时候你可以经营非常健康的银行业,后来的这些发明那个时候都没有,你可以在银行的投资上赚到很好的回报,而且那个时候我们也是希望能够投资更多银行。后来我们有了一些银行的股票,但是也把银行的股票又相继地卖掉。我们在疫情发生的时候卖了更多,我们也不知道这些大银行的股东还有这些区域银行的股东怎么往前走,我自己也会有银行的服务,我自己个人的财富也会放在银行里,我也会用一些区域性的本地银行。但是从投资银行、拥...